(转载)特斯拉的实验


尼古拉·特斯拉是背弃热力学第一定律的科学家之一,并公开声明不相信这些想法。他公开提出“热引擎”,并推导出它们的能量来自环境中空气的热,并同时产生冷空气作为副产物。他复制海因里希·赫兹关于电磁波在空气中传播的实验,引起他指责这整个发现是一个“完全的错误”。他甚至认为麦克斯韦的数学工作是“诗意的概念”。到1900年,特斯拉做了足够的实验,他肯定电理论几乎在任何情况下都不遵从热学定律。特斯拉知道根本没有理由让热力学和电动力学合并。事实上,他认为电动力学更多的是与流体力学有关联。在他19006月一篇题为“人类能源增长的问题”的文章中,特斯拉指出,无论电是什么,事实是,它表现得像是“一种不可压缩的流体”,以及把地球看作是“一个巨大的储电体”。——

 

特斯拉在1889年就开始尝试将电容器充上高电压,并以很短的时间间隔放电,这些非常短的脉冲产生了非常尖锐的激波,他感觉到这些激波似乎就在他的整个身体的前面掠过。

他了解到,每当合上一个高压直流发电机的开关,往往就会产生一种刺痛的冲击。他认为这是静电,并只在开关连通时发生,且仅有数毫秒。然而,在那仅有的几毫秒中,具有浅蓝色针状电闪的能量从电缆射出,并倾泄到地面,如果是个大的设备,这种能量往往可以穿过任何站在附近的人体,造成当场死亡。虽然当时发电机的额定电压仅为数千伏特,但这些放出的电能却具有百万伏的电压强度。发电机(经常打死人的)的问题,最后通过使用了一个具有很好的接地的强绝缘开关而排除了。

特斯拉被这个奇特的现象迷住了,这似乎与他的电容器放电效应有些关联。他计算出,这种生成的电压,数百倍于由电容器或发电机所能提供的电压。显然,供电电源被以某种方式被放大或增强了,但问题是,额外的能量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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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斯拉继续通过实验进行追查,并对产生的高压采取了预防措施。很快,只要他想要,就能够产生出这些激波。这些激波产生了刺痛感,无论站在实验室的何处,他的手和脸特别能感觉到这个波。这些波能穿透金属、玻璃以及一切其它类别的材料。这显然不是电磁波,所以他把这种新的波叫做辐射的电能(Radiant Electricity)。

特斯拉查阅了文献,以便找出与这种辐射能有关的资料,但能找到的并不多。1842年,亨利·约瑟夫博士已观察到,通过设在建筑物不同楼层的莱顿瓶的火花放电,可以使很远处的钢针磁化。这个放电电波可以通过砖墙、橡木门、沉重的石头和铁的地板以及锡天花板,而最终到达放置钢针的拱形地窖。

1872年,埃利胡· 汤姆逊把一个大型伦可夫点火线圈(Ruhmkorrf Spark Coil)的一个极接到一根冷水管上,另一个极接在一个金属桌面上。结果,这导致产生了一连串大量的火花,把房间门的金属把手都“电化”了,产生了特斯拉正在寻找的令人刺痛的激波。汤姆逊发现,在建筑物的所有地方的绝缘金属物,都会对地面产生长时间连续的白色火花放电。那一年的晚些时候,这一发现被简要地写进了美国科学杂志。

特斯拉得出的结论是,所有他所观察到的现象,都暗示存在着一个“气态”结构的媒介,也就是,一个由独立载体组成的能够自由运动的、除空气之外的另一种媒介的存在。这种无形的媒介具有携带能量波通过所有物质的能力。这表明,如果其物理的基本结构大大小于组成普通材料的原子,则允许这种物质流自由通过所有实体。看来,所有的空间都充满了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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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亨利·莫雷,演示了这种能量流穿过玻璃,并点亮了标准的电灯泡。哈罗德·阿斯普登进行了一个称为“阿斯普登效应”的实验,同样也表明了这种媒介的存在。

哈罗德是在进行与此主题不相干的测试时得到这一发现的,他启动了一个有着800克质量转子的电动机,使其达到每分钟3250转的速度,并记录了无负载驱动时的实际能量输入是300焦耳。一个转子有着800克的质量,并以那样的速度旋转,其动能与电机驱动一共(应该)不超过15焦耳,与需要令其在那个速度上的(实际)旋转相比,300焦耳是过度的能量了。如果让电机运行五分钟或更久,然后断开开关,它会几秒钟后停止运转。但是,假若从停止到重启不超过一分钟,电机再重新启动(同向或反向),则只用30焦耳就提到那个速度。如果延迟了数分钟,那就需要输入300焦耳才能使转子重新旋转(到那个速度)。

这不是一个暂态热现象,轴承在任何时候都感觉到是凉的,而驱动电机,任何发热都意味着阻力的增加和能量积聚到一个较高的稳定状态。实验证据是,有一些看不见的东西通过电机转子而处于运动状态。那个“东西”有着转子的20倍的一个有效质量密度,但它是可以独立移动的,并且需要几分钟(才能)衰减,尽管电机只停止了几秒钟。两台不同转子尺寸和组成的机器揭示的现象和试验,表明了一天的时间变化和自旋轴的罗盘仪定向。一台机器载有较弱的磁铁,显示了在以数日为一个周期的重复的测试期内,获得了磁强的证据。这清楚地表明,有一个看不见的的媒介,与日常的对象和动作进行交互,并证实了特斯拉的发现。(这一段翻译含混,凑合看吧,谁让才子佳人们还忙着瞎抓或抓瞎呢。)

特斯拉继续进行试验,并确定,极短的单向脉冲是产生辐射能量波的必要条件。换言之,一个交流电压不会产生这种效应,必须是直流脉冲。脉冲间隔越短,电压越高,能量波也越大。他发现,使用一个电容,和一个带有非常强大的永久磁铁、且放置在与火花成直角的位置上的电弧放电装置,是提高他的设备性能的一个主要因素。

另外的实验表明,通过调整电脉冲的持续时间,可以改变这个效应。在每个实例中,辐射能的能量似乎是个恒常的量,与其离设备的距离无关。这种能量是一种独特的纵波的形式。在设备附近放置的物体被强烈“电化”,设备关闭后,仍旧保留许多分钟的充了电的状态。特斯拉用一台充电发电机作为动力源,他发现如果他把磁性放电器(电弧放电装置)移到发电机的一侧,辐射波是正的。如果他把磁性放电器移到发电机的另一侧,辐射波则变成负的。这显然是一种新的、具有类光或射线般行径的电力,显得与麦克斯韦的电磁波有着不同的性质。

在观察调整脉冲持续时间产生的影响时,特斯拉发现,一种有着持续时间超过100微秒的单个脉冲的脉冲串,会产生痛感和机械压力。在此期间,在“这个辐射场”内的物体有明显的震动,而且甚至被这个场推开。细导线受到辐射场的影响爆炸成为蒸气。当脉冲持续时间减少到100微秒或以下时,再也不会感到疼痛的影响,而且这个波也是无害的。

时间1微秒的脉冲,会感受到强烈的生理热。脉冲持续时间更短,会产生自发光,所发白光充盈室内。甚至更短的脉冲会产生充满微风的凉爽房间,并伴随着情绪和精神的振奋。这些效应已由埃里克·多拉德(Eric Dollard)通过写下他们的一些细节而证实。

1890年,特斯拉发现,如果他把一个两英尺长的单圈的深螺旋铜线圈靠近他的磁干扰器,薄壁线圈生成了一个白色的火花护套,带着长长的银白色“飘带”从线圈的上方升起。这些放电似乎有着比发电电路高得多的电压,如果线圈放在磁干扰器导线圈内,这种效应会大大增加。放电似乎带着一种奇怪的亲和性拥抱着线圈的表面,并骑在其表面的开口端。激波从线圈上流过,与绕组成直角(垂直),并在线圈顶部产生长长的放电。随着干扰器电荷在其磁外壳上跳一英寸,线圈闪流就会超过两英尺长。这种效应生成的时刻是当磁场淬灭火花的时候,而且这个时刻是完全未知的。

这个很短的单向脉冲群引发一个非常强大的、向外扩张的场,这个场类似于一个口吃的(??)静电场,但具有比预期的静电电荷更为强大的效应。特斯拉无法用他每天用的任何电气公式,来解释他的仪器上显示的巨大的电压增值。他因此推定,那个效应完全是根据辐射能的转换规则,而这个规则必须通过实验测量才能确定,这是他着手要做的。

特斯拉发现了一个新的感应规律:当遇到分隔的物体时,辐射激波自动增强。分隔是释放这个作用的关键。辐射激波遇到了一个螺旋线,并从头到尾地“闪耀着越过”其外层,这个激波没有通过线圈的绕组,却把线圈表面做为了传输的路径。测量结果表明,沿线圈表面增加的电压,与“闪耀”沿着这个线圈长度的位移恰成正比,随着电压的增加,数值达到每英寸线圈跃升10000伏。他供给这个24英寸长的线圈的电压是10000伏,而在线圈尾端这个电压被放大到240000伏。象这样奇特的设备,真是闻所未闻。

特斯拉还发现,电压的增加与线圈绕组的电阻有数学上的联系:绕组电阻越高,产生的电压也越高。特斯拉随即开始试着用他的干扰器回路作为他的特殊的“初级”,而以他的长螺旋形线圈作为他的特殊的“次级”,但他从来无意要任何人,把这些等同于是一个以完全不同的方式运作的电磁变压器。

有一个特性一度使特斯拉感到困惑,他的测量结果表明在长的“次级”铜线圈里没有电流流动。电压随着线圈的每一英寸上升,但线圈本身却没有电流流动。特斯拉开始把他的测量结果看做是他自己的“静电感应定律”。

他发现,每个线圈都有自己的最佳脉冲持续时间,而电路驱动它时,需要通过调整脉冲的长度来“谐调”线圈,以给出最佳性能。随后,特斯拉注意到并行的动态气体运动方程组的实验所给出的结果,而开始怀疑,是否白色火焰放电不一定是静电力的一种气体放电现象。

他发现,当一个金属点连接到“次级”线圈末端的上部时,那个闪流被定向,极像水流通过管道。当电子流被导向远处的金属板,它所生成的电荷可以作为电流在接收点测量到,而在传输途中却没有电流存在,电流只在被拦截时显现。埃里克·多拉德指出,这个被截取的电流可达数百或甚至成千上万安培。特斯拉还做出了另一个惊人的发现,他用了一个非常沉重的U形铜条直接跨接他的干扰器的初级,形成了一个短路回路。然后,他在U形铜条的两腿之间连接了一些普通的白炽灯灯泡。当仪器加电后,这些灯被一种辉煌的冷白光点亮了。这用传统电力是完全不可能的,而这清楚地表明,特斯拉正在处理的是某种新的东西。

这种新能源有时被称为“冷电”,而埃德·格雷通过直接使功率管点燃水下的白炽灯,并把手放入水中,来说明它与传统电能之间的不同。

冷电一般被认为是对人类无害的。埃德·格雷功率管是通过使用火花隙产生辐射电力波而运行的。柱面钻有许多小孔以提高拾取,而负载由柱体里的电流直接驱动。当点亮灯泡时,埃德用了一个用非常粗的线仅绕了几匝的空心变压器。就我个人而言,我知道有两个人独立复制了埃德的功率管。

特斯拉认为,从线圈出来的闪流是一种能源浪费,于是试图抑制它们。他试着用一个圆锥形的线圈,但发现这反而加剧了这个问题。这样虽然阻止了闪流,但电子被赶出铜球,造成真正危险的状态。这意味着,当线圈闪流击中金属时,产生了电子流动(因为当闪流瞄准远处的金属板时,结果就产生了电流)。特斯拉设计、制做并使用了一个大的球形灯,它只需要一个单一的外部板来接收辐射能量。无论这些灯离辐射源有多远,他们都会发出绚烂的灯光,几乎达到弧光灯的水平,其亮度远远超过任何常规的爱迪生灯丝灯泡。通过调整电压和他的仪器的脉宽(持续时间),特斯拉即可以加热也可以冷却一个房间。特斯拉的实验表明,提取自由能的方法是使用特斯拉线圈,它在“次级”线圈的尾端有一个金属的尖状物,而不是更为常见的金属球。如果给特斯拉线圈饲以足够短的单向脉冲,而且“次级”线圈指向一个金属板,那么就有可能从金属板汲取出非同小可的能量,正如特斯拉所发现的。

这些,已被唐·史密斯所证实,他使用两个金属板,中间用一层塑料绝缘体隔开,形成一个电容。他指出,设计良好的特斯拉线圈是能够象产生高电压那样产生电流的。他还演示了一个手持式28瓦的特斯拉线圈的“喷射”,在第一个板上,而在第二个板和地之间产生了大量的连续火花放电。据估计,产生的火花在相当大的电流上有着数千伏特的电压,使之处于千瓦量级,就象唐的大多数其它设备一样。唐还指出,特斯拉线圈的初级线圈相对于次级线圈的定位,决定了可提供的电流量。与大多数人意见相反,唐总是强调,是有可能使特斯拉线圈得到象高电压那样的大电流的。

——在这一点上,过剩能量大量存在。这个COP>1的装置产生的能量是在兆赫范围的无线电频率,而这使得它可以用很小的尺寸却能产生大量的能量。早餐桌上可以很宽裕地放上一个兆瓦规模的设备,能源被改为直流电,然后,到所需的工作频率。这些设备供电的能源是汲取自周围的能量场,而不是传统的电力,它不流过“次级”线圈的导线,而是相反,它沿着线圈的外面行走,并穿越空间击向金属板的表面,在这里生成常规电流。托马斯·亨利·莫雷演示了这种能量沿着导线的外面流动,可以穿过玻璃而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虽然特斯拉的实验中使用了金属板,但他在专利(美国512340)[一种类型的线圈]中说,金属板对于拾取这种辐射能是非常有效的。这种“薄饼”型线圈相当令人印象深刻,是由于其名称“双线并绕串联线圈”,尽管它的名字令人印象深刻,但用两条分隔的线并不难绕制。如下所示:如果一个强大的磁场如上所示跨过火花隙,它会锐化火花的截止点并增强电流脉冲的单向性质。应该记住的是,如果一个很短的单向电流尖脉冲出现在导线中,就象在上面所示的配置里,一个火花跳越过一个火花隙一样,那么就会有一个强烈的辐射能量波在平面中与电流脉冲成直角向外辐射。这个辐射能量波与携带脉冲电流的导线周围生成的电磁场相当不同。在上述的特斯拉线圈配置中,它应该有可能通过火花隙引线周围的,一个或更多的共轴(像洋葱层)的圆柱体线圈,收集更多的自由能。这些线圈如果是双线并绕串联线圈,效果会更佳,这意味着线圈绕制前,用于绕制的导线就被从中点叠加起来了。这样配置的原因是,当电流通过导线时,在交替匝中的电流是相反方向流动的,线圈的磁场分量接近零(相当无感线圈),因而生成的磁场将会互相抵消。

特斯拉在被授予了美国专利的[利用辐射能量的器械](Apparatus for theUtilisation of Radiant Energy)中,显示了通过金属板收集能量的各种处理方式。很可能附录中的赫尔曼·普劳斯顿(Hermann Plauston)专利里展示的采集技术,亦能非常有效的收集这种能源。旧专利里有时提及的“冷凝器”是早期术语,时下被称为“电容器”。 

经过慎重考虑和多次实验,特斯拉得出结论,他所利用的辐射射线,辐射是如此迅速,以至电子无法赶上。承载射线的是由一种极其流动、几乎无质量的粒子、比电子小得多的介质所组成的,而由于其粒度和速度能够轻易穿过大部分材料,尽管它们的粒度很小,但其极端的高速度致使它们具有相当大的动能。事实上,非常难于处理的是,这些射线似乎是立即就向外传播,根本就没有时延,仿佛是穿越完全不可压缩的物质的传输。它有时被称为“辐射能量”(Radiant Energy),或简称为RE,而且似乎在传统意义上没有净电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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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独特的“物质”,有不同的特点,如果加以利用,将提供一系列的新的应用和功能。特斯拉认为,这种新发现的场的行为,就象流体。

一百一十五年后,《科学美国人》杂志2005年12月版的封面故事说,实验模型暗示时-空可能是一种流体。现代科学花了很长时间才开始赶上特斯拉。事实上,是迈克尔·法拉第(1781-1867年)首先有了这种观念的。

 

出处:刘中凯老师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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